云球

只要我先讨厌自己就没有人可以伤害我

【斯拉夫兄妹】雪下炉火

*短打+ooc 很久没搞了


  

伊万推开铁门再推开深色的栗木门,白铁门牌上烫金花体的布拉金斯基已经斑驳到看不出原始的颜色。灯亮着,老式的壁炉里枝木在安静的燃烧。

“哥哥回来了。”厚毛毯堆里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娜塔莎转过头,铂金色长发披肩一般环绕住她。

小娜塔莉用俄语唤他兄长的时候总会引发他的悸动。像森林里最年长的精灵,带着被苔藓泥土覆盖而看不清颜色与款式的尖帽子在石堆隐匿下的洞穴里,召唤出远古的守护神一样召唤他体内的一种,东西。亲历过久远的君主统治时代,那时这种东西被尊称为“珍贵的血脉”。

珍贵吗?伊万自顾自想着,无声笑笑。他的小妹妹当然是珍贵的,大洋彼岸那位满脑子都是垃圾食品的家伙永远不懂得她的珍贵。他抚摸小姑娘的发顶,发旋给予手心鲜活的暖意,像在荒原里胡乱摸寻却偶然于冰冷白雪中触碰到一只白兔。———可是她的眉眼又那样凌厉!如同现下窗外呼啸着的寒风,会令来犯者望而却步吧。

只有我知道柔软衣裙下是战士一样高挑简练的身躯,冰霜面容下是充满鲜艳古老传说的心。即使久已不用捕猎,她如所有少女一样柔软纤细的身躯还是隐藏着果决的本能。他西伯利亚冻土上不惧凛冬的亚麻花。

那些家伙包括自己和她的上司都不会明白。愚蠢的阿尔弗雷德只会将她千篇一律的形容成玫瑰,好像他还没有从那场可怜可笑的大雨闹剧里走出来。小娜塔莉亚是坚冰,纯粹无垢剔透泛蓝的坚冰,握住她感受到的痛不是刺棘坚韧而是冻伤。花掉的白铁门牌好像交融的血脉。他低头,被自己形容成冰棱的女孩子已经转回去,捧着热茶盯着跃跃炉火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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